梓舍君:
读小学的时候每天都要经过这条小巷子,早晨有主妇抱着衣服往河边走,中午有厨房的排风窗里飘出的油烟香, 傍晚的巷子里人声沸腾,骑着老式自行车挂着公文包的大人和拆掉红领巾拖着书包踢踏乱跑的我们。每年回到家总要去这附近转转, 照片里已是三年多前。今年还未开春的时候路过河边, 远远的看到这片正在拆掉的老城区里赫然屹立起三栋墓碑似的灰色高楼, 甚是扎眼。想起不知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故乡就是无论何时回到那里,走过的路还在,爬过的树也在,生活过的痕迹都在。所以,我的故乡就要消失了吧。
读小学的时候每天都要经过这条小巷子,早晨有主妇抱着衣服往河边走,中午有厨房的排风窗里飘出的油烟香, 傍晚的巷子里人声沸腾,骑着老式自行车挂着公文包的大人和拆掉红领巾拖着书包踢踏乱跑的我们。
每年回到家总要去这附近转转, 照片里已是三年多前。今年还未开春的时候路过河边, 远远的看到这片正在拆掉的老城区里赫然屹立起三栋墓碑似的灰色高楼, 甚是扎眼。
想起不知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故乡就是无论何时回到那里,走过的路还在,爬过的树也在,生活过的痕迹都在。所以,我的故乡就要消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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